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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金中老師和同學團聚 黃卓然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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變形蟲者,微生無定形單細胞也.... | |||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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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十月,我訪問國內上海交通大學、合肥科技大學、武漢華中師範大學,在這些學校講學,也順便訪問香港城市大學,回到了久別多年的香港。香港不是一個鄉鎮,我不可隨便地叫它『故鄉』。香港是一個大城市,一個大港,我應該認定它是『故城』或『故港』。可是我是從大陸流落在香港的,我也有我大陸內地的故鄉和籍貫。 想到這裡,也不禁想不出、究竟應該給香港什麼正確的定名。而我多常年在外,也就聯想到古人所說:『大丈夫,以四海為家,無分天地南北』,我們可以在不同的地方,追求我們的理想,大概就是這個道理。給香港什麼名份,已經不再重要的了。只要記著的,就是香港是我性格形成時期的好城市,而金中是我求學的好搖籃。 我離開美國以前,就和方啟東同學約好,我們十月底,與金中同學在香港團聚,一起拜訪潘老師和鄺老師。我們得到翁益群同學的幫助和安排,在利舞台廣場麒麟閣與其他金中同學們見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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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見到了這些多年不見的同學們的時候,十分高興,自然是不在話下。我尤其高興的、就是就見到了離別了半個世紀的特別班同學翁益彰。他和我同一年進入特別班。他是從聖保羅中文中學轉來的,比我年紀稍為大一點,又是翁益群同學的哥哥,跟我們談得來。他成績優異,在特別班的時候,還對我作了很多的指導。 老朋友多年未見,各人忙著各奔前程。五十多年後,還能一見如故,他常常到中國旅遊,而且我們都身體健康,是值得我們慶賀的。 馮文彥同學,是我們班中中文第一的同學,做學生時滿口『之乎者也』,現在說話還是一口文言。我們在談笑聊天中,聽說他以前考生物的時候,試題也用文言文來回答,說什麼『變形蟲者,微生無定形單細胞也...』,竟然拿到了 9 5 分。我在金中唸書的時候看到了班中有這一個中文高手,十分敬慕,也跟隨著他來試用文言語來作文。可是我們的黃兆鈐老師看了我寫的作文文章,就送了我一雙對聯『此文言非文言,其白話非白話。』 黃老師雖然沒有說出那對聯的謎底,聰明的我,一看就知道是『一塌糊塗』。所以我以後還是好好的安心專攻白話文,寫我的白話文文章。黃老師對我的批評,也就解脫了我那個時候,十分艱苦勉強,仿古寫作文言文的大包袱。 說到了黃兆鈐老師,我聯想到一個趣事。我們高一那年 (1955) ,我們學校借了另外的一間學校(好像是皇仁)的禮堂來舉辦春節年會。容宜燕老師導演了一個話劇,由黃兆鈐老師穿上了醫生白衣,扮演一個醫生。劇中一位同學,扮演一個假裝詐病,作為逃避藉口的假聰明。戲劇中,他們把這一個假聰明帶到黃兆鈐老師扮演的醫生那裡。黃老師看了這假聰明一眼,把了一下脈,然後就搖動著食指,用很流利的英語說 Very serious! Very serious !令我們這些學生抱腹大笑。因為黃兆鈐是我們的中文老師,他滿肚詩詞歌賦、四書五經,平日說的都是有關中國文學的言語。我們那時候,根本未有想像到,黃老師可以說出一口流利的英語。這馬上給了我們一個啟示:『中文學問高的人,也可以有很高的英文水平,我們應該兩面都要兼顧。』 說到了黃兆鈐老師,我再也聯想到另外一個幽默趣事。我們高三那一年,黃老師教我們中國歷史,說到道光皇帝駕崩,舉國奔葬,普通民間生活也大受影響。他也順便唸一首廣東話鹹水詩給我們欣賞。他唸說:『無聲無氣轎來尼,倒運新郎拮把遮。的的打打吹唔晒,皇帝葬休撞鬼咩!』令我們全班同學們抱腹大笑。黃老師的幽默風趣,可想而知。 我們吃了點心以後,陳平遠同學就帶領我們去金中、和訪問潘老師鄺老師。陳平遠同學是我們班裡,也是特別班裡最高的《高材生》。做學生的時候,還常常穿了短褲子,更顯得他的高個子。可是他對籃球沒有興趣,並不是籃球健將。陳平遠同學和藹可親,做學生的時候善於觀察,平常不大說話,是一個下棋形的性格,怪不得他是香港1965 - 68年 國際象棋冠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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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平遠開了一部麵包車,帶了我們走遍港九各地,我坐在車子前座,看到車多人亂,麵包車又比較大,開車好不容易。幸好陳平遠他開車本領高超,我看到他的開車本領,真的望塵莫及。他在特別班和香港大學畢業以後,慢慢地就跟隨著梁世華校長的腳步,做了香港政府中學校長,跟我們班中其他的像翁益群校長一樣,為了香港的教育,做出了重要的貢獻。 我們第一個停留的地方是北角砲台山金文泰中學。在那裡我們見到了李瑞華校長和一位副校長。她們在放假的周末時間,還在那麼地勤苦工作,我們對她們那種敬業的精神非常欽佩。我們完成了有關1957班中文文學獎討論的事宜之後,李瑞華校長帶我們到校友展覽室內參觀。在那裡,我們可以看到我們1957年的年刊和我們五十週年的紀念特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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